核桃裂开四瓣,再次露出里面的可怜兮兮的一点点小核桃肉,但是这次,没有肉被他捶碎。
柏苍俯下身子,在他耳边阴森森地微笑:“你再给我介绍陆修媛那种变态,试试?”
唐幕呆了呆,不知道是要为柏苍骂了脏话,还是因为想起那榔头要是落在他帅气鼻子上的后果……
“艹……柏苍,你神经病啊!”唐幕鬼嚎尖叫起来。
这货是怎么好意思骂陆修媛是变态的?还要不要脸了!
柏苍没理会他,松了手,捞起唐幕鼻尖前的核桃。
他观察了一下最新被他开瓢的核桃,发现挺完整的,壳碎了,肉没碎。
他挑眉,把这颗核桃搁在一边,把最后剩下的三个懒洋洋地倒出来,举着小榔头瞄准。
“啪嗤!”“啪嗤!”“啪嗤!”
干脆利落,劲道森厉,狠辣吧唧脆儿!
连开三个,完整的白嫩青涩的肉,碎裂的壳!
柏苍这才轻嗤一声,唇角勾起一点恶意又惬意的笑,按了座机上的呼叫键。
“副总,您叫我?”秘书进来恭谨地问。
柏苍拿着湿巾擦了擦手,淡淡地交代:“帮我把里面的肉挑出来。”
秘书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啊?”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不过副总从不会无的放矢,这个要求一定跟某个重要的企划有关。
“是!”秘书迅速地回神过来,将一桌子的碎核桃收拾进塑料袋,退了出去。
“靠,你要这玩意的肉干嘛,文玩核桃本来就没啥肉,干瘪瘪又生涩涩的!”唐幕揉着胳膊,没好气地嘀咕。
总不能真是为了吃吧?
也不知道这货今天抽什么风,突然阴阳怪气又难搞到死!
柏苍镜片后的眸子眯了眯,捏了捏指尖剩下的一颗核桃肉,揉捏得粉碎,一点点汁液沾淌在指尖。
他瞧着自己指尖那生涩软腻的汁液,微笑:“包核桃馅的包子。”
唐幕:“啊……。”
文玩核桃馅包子?
你果然是个神经病……
搓个核桃肉,都搓出一股子诡异浪荡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