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怕了,连连求饶,“奴婢错了,奴婢不敢了,谷主饶命,谷主饶命啊!”
“本就不会死人,哪来什么饶命?”
说完,抱着两个孩子离开,完全不理会裘苏雅青一块白一块的脸色。
清莲阁里,景言一醒来,刚好听到由远及近的哭声,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人就已经跑出去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家的小祖宗怎么哭成这样了?”
一边说一边从明矾的怀里接过了夜萧,夜萧趴在景言的肩膀上,只是哭不说话,夜峥也是,完全闭着眼睛嚎叫着。
见明矾也是脸色难看,景言忙问,“这是怎么了?”
等明矾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之后,景言气的当场就要去找人算账,但是被明矾拦下了。
“之前那画面鲜血淋漓的,我担心他们受惊吓,刚才给他们扎了针,还是担心他们会因为惊吓过度高烧,你守着吧,我去!”
景言,“也成,但是别手下留情啊,不然我可不认,是一定要自己亲自动手的。”
从前的景言是很软萌的少年,现在也依然软萌,但那都是对自己人,对别人,尤其是对欺负自己人的敌人。。。。
怕什么!他不是三国的皇上给撑腰吗?
十方谷,哼,是个什么玩意儿??
明矾回到议事厅的时候,裘苏雅不在,但是宣玉琪在,上来就是一通解释和抱歉。
但是说完了,明矾都没什么反应,只是冷漠的看着宣玉琪,“这些理由,你能说服自己吗?”
宣玉琪,“。。。。。。”
“裘姑娘是个大人,面对两个两岁的孩子,起了这样的冲突?也是让本谷主不理解的。”
“恩,那个,师姐的性子是急躁了些,但是心不坏,她。。。。。”
“她坏不坏,本谷主不在意,和本谷主没关系,但是今日的事情,十方谷要给本谷主一个交代的。”
宣玉琪一愣,“谷主不是罚了红艳了吗?”
“一个下人受到惩罚,就够了?”
宣玉琪一愣,“谷主,我们十方谷和名药府,最近还要举办品鉴会,这件事情是不是。。。。。”
“宣姑娘倒是提醒我,这品鉴会,开与不开我们名药府没损失的。”宣玉琪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