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言罪人…”
陆鸣重复了两遍,笑了笑。
看来刘据这孩子放到后世,也是会被公知们给蒙骗的人。
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某个国家,可以有完全的言论自由。
“有些话就是不能对外说的,说了就是罪。
他可以在自己心里随意说,随意想,但是不能说出来。
尤其是,他不能对一个国家的储君说出来。
你觉得不必因言罪人,是因为他说的内容没有刺痛你。
你太宽厚了,没有用一个合格的储君标准来要求自己。”
底特律贫民区,唱阳光彩虹小白马,想想都刺激。
那不是不是有罪无罪的问题,而是有命没命的问题。
这还只是某个种族可能会有的反应。
扩大到国家,古今中外的例子就更多了。
种种事实都在证明,没有谁会允许绝对的言论自由存在。
“要是有儒生告诉你不能因言罪人,你就问问他。
孔子诛杀少正卯,又是因为什么。”
儒生们自然是不愿宣传孔子诛杀少正卯的,而且对此事的真伪存疑。
但这件事记录在《荀子》一书之中,儒生们很难彻底否定这件事的存在。
“老师…”
刘据有些为难,“江公已经六十多岁了,要是打断腿恐怕就活不下去。”
江公,也叫瑕丘江公,谷梁春秋的代表性人物。
陆鸣没想到,刘彻竟然会让他来教导太子。
公羊学派,谷梁学派,刘彻全都给太子找来其中的顶尖人物进行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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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对太子的期望确实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