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以后,就是现在,他也拿池应洲没有任何办法。
“我做洲长不是父亲一直以来的愿望吗?”
迟应峥握住迟南勋的手,一字一句保证:“如果我上台,会让父亲重回内议院。”
重回内议选?
当初池应洲以迟应峥性命相要挟,他才被迫退位,丢掉所有权利。
如果能够重新回去,当然求之不得。
“父亲,您就让我放手去做吧。”
迟应峥又道:“池应洲现在还有孩子,等他儿子出生,说不定就是下一任洲长,我们还有翻身之日?”
迟南勋理智动摇,陷入短暂的沉思。
从小到大他都很亏欠这个儿子,也不敢指望他会对自己心软。
迟应峥不一样,他心里至少是有自己这个父亲的。
“好。”
迟南勋盯着迟应峥许久,僵硬着脖子点头:“既然做,就要做得干净点。”
迟应峥松了口气:“明白,父亲。”
——
另一边。
池应洲结束前厅的对话,径直走向后宅。
“洲长,您回来了。”管家早早在门口候着,笑得满脸慈爱。
“爷爷呢?”池应洲往里看了看,没瞧见迟老爷子的身影。
“书房藏炸鸡呢。”管家凑近,压着声音道:“不过我有替您盯着老爷子,这三个月,他就吃这一次,还被抓到,您就当没看到吧。”
老爷子年纪大,老小孩儿老小孩儿的。
不给吃就发脾气。
“嗯。”池应洲扯了扯嘴角,将外套递给管家:“麻烦帮我挂着。”
“好的。”
管家接过,离开前忽然又开口:“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