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俩?
你跟谁俩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非得把他俩参加不了游戏的屎盆子扣在阮棠头上。
也许这样死的时候就会心安一点?
他嘴巴拉巴拉,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我知道我一表人才,最容易让你们这些小姑娘控制不住,但是你也得分分时候吧?你看看就因为你一时把持不住,咱俩马上都不行了。”
把持不住?
什么把持不住?
想把你按在水里,洗涤你不停喷粪的嘴吗?
那阮棠确实有些把持不住。
“我再缺男人也不会找你这样的吧?”阮棠表示一忍再忍,无需再忍,皱着眉头直接疑问,她上下打量着男人好像在挑选什么货物一般,满脸嫌弃简直要溢出河流。
“看也没个什么特长吧?对着河水照照,就你那一身蛤蟆皮,也没哪个女的会跟你,少自己想了,人还是少点对自己的自信比较好,省的整天活在自己的白日梦里,周公看见你就犯恶心,”这时的阮棠一身痞气,就差嘴里叼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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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叼根烟了。
男人听阮棠竟然这样说自己,顿时受不了,骂骂咧咧的反驳,“你他妈的说谁呢?瞅你那骚样,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见阮棠没有反驳,男人却不会见好就收,他继续攻击阮棠的底线,“也不过是个有娘生没爹养的东西,不是缺父爱吗?来,来,叫声爹,爸爸就宠着你。”
阮棠笑了一下,依旧没有吭声。
她仰头望着岸上站着的男人,咧着嘴笑。
男人以为她怕了。
打嘴炮打上头了,他竟然还想动下去手,于是他又自投罗网了一次。
阮棠笑着在水里迎接男人。
好像在发泄什么一样,浸泡在水里许久的冰冷拳头重重砸在男人头上,脸上,身上,一拳又一拳。
冰冷的水挤进鼻腔,挤进肺里,一丝空气不复存在,他感觉自己快死了,拼命挣扎,却又毫无反抗之力,静数几秒后,在露出头的男人,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他本以为自己是一时失手才被阮棠按住的,直到他怎么都挣脱不开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被阮棠控制住了。
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