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助理握着电话。
听着电话里千叶一夫刺耳的笑声。
他感觉尊严被鬼子按在地上摩擦。
陈助理挂断电话。
他在电话前足足站定了两分钟。
和少帅共事多年。
如今却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鬼子带走,陈助理心里非常难受。
小会议室里的几个军官,夺门而出。
他们走到长官部门前敲门。
敲门半天不见有人回应,张秋山一脚踹开房门。
他看着空荡荡的长官办公室,“人呢?”
这时,侍卫长从门外走进办公室,“张将军。”
“长官回家休息了。”
“特别叮嘱,任何人不得打扰长官休息。”
张秋山:……
他转身看着侍卫长,“故意的,他妈的!那个老疯子绝对是故意的!!”
闫利站在一旁,听得心里咯噔一声,他碰了下张秋山的胳膊,示意他说话注意点。
张秋山朝着闫利瞪了一眼,“怎么?难道就要眼睁睁地看着鬼子把六子带走?!”
闫利:……
夜深。
7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出脚盆鸡驻应天领事馆。
千叶一夫坐在车队中间的车里。
他望着窗外游行示威的脚盆鸡侨民,心情大好,特好。
以往灯火通明的应天城,此刻火光通明。
道路两侧的路灯电缆全部被示威的大和民族的英雄剪断。
除了城内着火的民房,其他地方漆黑一片。
千叶一夫落下车窗,他朝着拎着煤油灯笼,举着手电筒在应天城街道两侧,面向车队跳阿波舞的勇士们挥手,“爽!爽!”
千叶一夫探出半个身子,挥舞着两只手,他脸上洋溢着遇见叶安然之前的,傲视一切的笑容。
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