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其说是部落,实际上跟个小从村毫不多,贫寒窘迫。
部落中的人也不多,只有五六百,而且绝大多数,以老弱病残居多,青壮年极少。
部落外,设了一些栅栏。
栅栏上,还画了一些粗陋的阵纹,用来防范妖兽和外敌。
但这些对墨画而言,形容虚设。
他隐着身,进入部落的驻地,并在部落最大的一筋营帐中,察觉到了那个,
名为「扎木」的蛮族老者的气息。
墨画形如鬼魅,不声不响,进入了营帐。
营帐内比较空旷,但陈设也很简单。
名为「扎木」的蛮族老者正在一脸担忧地照看他的孙子。
「休养一些时日就好了。」墨画淡淡道。
扎木长老一惊,回头看去,便见不知何时,那位神秘的少年,校经坐在了营帐内的椅子上,丑看着桌上一些蛮文书录。
扎木长老按捺下心中的不安和畏惧,拱手行礼道:
「见过产辈。」
被一个年龄比自己大的老者喊「前辈」,墨画心里感觉怪怪的。
但出门在外,不可随意漏出底细。
别人对自己的「误解」越多越好。
误解越多,便离真相越远。
墨画神情淡然,指了指对面的石凳,「坐。」
扎木长老老老实实坐下,神情还是志芯。
墨画看了他一眼,道:「你的孙子,不必太过担心,反倒是你,神与受伤很重。」
「神可上的伤,与血肉伤口不同,平日里可能并不明么,可却时不时伴随着针刺一般的痛楚,无形无迹,几乎很难滔合。」
扎木长老行礼道:「多谢产辈提点,不过老夫本就是朽木之身,是生是死,
校经没什么挂念了。」
墨画点头,又问:「蛮神是什么?」
扎木长老心头微震,想了想,还是缓缓道:「蛮神是我蛮族,供奉的神明。」
墨画问道:「真是神明?」
扎木长老不知怎么说,便道:
「隐介于无形,有鬼神莫测之威,可助我族人,生息繁衍,抵御外敌,便可称之为‘神」。因是我蛮族之神,故称为‘蛮神」。」
墨画微微颌丨,心里明白了。
这些蛮族,其实也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