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令人着迷的。
不过,今天早上,她起床一看,那条绿裙子已经不见了,估计被埃里?克销毁了。
他当时在想什么呢?
薄莉感受着他的视线,想象着他的心?情,手心?一阵汗津津的,手指也因兴奋而微微震颤起来。
“都行,”她说,“只要是?正确的人送的,什么款式我都无所谓。”
这句话是?真的。
埃里?克送的裙子,并不是?完全符合她的审美。
有的太素净,太寡淡,像把一匹白缎披在了身上。
但她从?来没?有说什么。
埃里?克却明显误会?了她的意思。
视线越发强烈,简直像是?在咬啮她的皮肤,要在她的背上钻出?两个窟窿。
有那么几秒钟,她甚至感到?肩上一沉,被什么警告性地撞了一下。
薄莉猛地回头?。
只有一位侍者推着餐车,从?她的背后经过。
她的肩膀,应该是?不小心?被餐车撞到?了。
米特立刻站起来,探过身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他撞伤你了吗?”
说着,他就要去叫那位侍者。
米特凑过来的那一刻,薄莉一个激灵,从?头?到?脚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埃里?克似乎真的动?怒了。
恐怖的危机感从?背后袭来,令她的心?脏一阵麻痹,手背也渗出?冷汗来。
刺激过头?,就不好玩了。
薄莉见好就收,避开了米特的手:“没?有,米特先生。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累了,想回去了。”
米特以为她被那位侍者扫了兴,一定要去给她伸张正义。
薄莉懒得阻拦他,只见米特气?愤起身,径直走向那位侍者,趾高气?扬地命令他给薄莉道歉。
那位侍者果然不是?埃里?克,听?见自己不小心?撞到?薄莉后,一脸愧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我总觉得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不小心?走神了。这位女士,我没?有撞伤您吧?”
薄莉摆摆手:“没?事,你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