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让她来打扰你,收下好吗?”
老人家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终于让徐子矜破了防。
虽然她对自己的生母有恨,但徐子矜也知道,若没有她的无耻,就没有自己。
身从何处来?
过去的就它让去吧。
徐子矜接过了存折,默默地放进了随身的包包里。
“外婆。”
“呜呜呜……”
听到这一声,老人家再一次破防,趴在桌子上像只受伤的幼兽般呜咽……
七十几岁的人了,白发苍苍,那耸动的肩膀让徐子矜的眼眶也红了。
她走过去坐在老人身旁,伸手抱了抱老人:“好了,不哭了。”
“留个地址给我,以后每年我会给您寄一张全家福的相片。”
“呜呜呜……”
这一下,老人的哭声更大了……
回到家时徐子矜的眼睛还是红的。
看她这副模样,陆寒洲急了:“媳妇儿,你怎么了?”
“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收拾他!”
徐子矜顿时哭笑不得,伸手把男人拖进房间,她拿出存折说了刚才的事。
“唉,看她哭成那样,我心里实在是不得劲儿,毕竟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存折上的数字,陆寒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是啊,女儿犯下的错和当父母的是有一定关系的,生而不养,责任很大。
可毕竟千人千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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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后天的教育外,人会变坏,更多是与自己的品性有关,并不是父母想教好、就能教好的……
对谭家人,陆寒洲不想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