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敲了敲门,声音在寂静的望月谷尤为清晰。
“这么早,什么事?”
苏寒衣不骂人,让陆缺感觉意外,猜测可能是衣服还没穿好,顾不上骂。
陆缺站在门外道:“师傅,你别闭关,也别出宗,九月初一后会有桩大买卖,当天申时你到外事堂礼贤院等着。”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有好事,你竟能想起师傅。”
“你记着点。”
“知道。”
陆缺拱手告辞,又去跟李望说了一声,接着回到青云浦。
一日之计在于晨。
尚未转入只能堂口的东郭涉江和颜杏柔,正在炼气地盘,带着年轻的亶字辈弟子做早课。
看见两人,陆缺寻思也带他们俩去见见世面,信步走了过去。
“师祖。”
“师祖。”
两人拱手行礼。
“免了。”陆缺看看颜杏柔,母亲那边儿后辈,发展比他预想的好,不禁有几分欣慰,“杏柔长进不小。”
“钟掌事这段时间闲着,特意指教我们修行。”
陆缺点点头:“你们俩九月初一下午,去外事堂礼贤院等着,有事交给你们办。”
“是!”
“是!”
一路走到元婴境地盘,还不到执法堂当值的时间,苏萱尚在洞府。
陆缺敲了敲门。
不大会儿。
洞府门轰隆打开,苏萱握着本故事话本站在门缝里,斜着身子道:“干啥?”
“小时候在界山,你让我定刀练刀,用的是根乌铁棍子变化的刀,那东西,现在还在你手里不在。”
“那根棍子蕴含的功德,已经随时间流逝丧失的七七八八,份量一万来斤,我拿着当灵兵使都嫌太轻,好多年前,就丢在咫尺空间没管过。”
“那就是还在你手里。”
“啊。”
“可能得贡献出来。”
苏萱撤步后退:“不行,不行,你怎能打我财物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