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匠也被孙秀才这坚定的态度给整不会了,也只好答应下来。
“爹!娘!请受孩儿一拜!”
孙秀才更是感激涕零,对着张铁匠和他的夫人又是结结实实的三叩首。
“好孩子,好孩子,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老天爷还真是待我不薄,来来来,进来进来。”
张铁匠夫妇欢喜的不得了,三人有说有笑的我走进了铺子里。
“这个孙秀才一直都是这样吗?”
李出尘小声地向旁边的山娃子询问起来。
“孙秀才在村子里一直都是文绉绉的,早年在还没有考取秀才功名前,他其实是看不上青藤村的村民,酸腐的狠。”
“不过两年前他去参加县试考取功名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和蔼了很多,对谁都彬彬有礼。”
“他没有留在县城里,而是返回到咱们这个村子里开始教书,那我们自然都是感动的不得了,对他更是爱戴有加,我能识字也都是他教的。”
山娃子一五一十的将孙秀才的情况讲了出来。
李出尘听完之后则是眉头微微一皱。
这秀才的功名虽不算多高,但留在县城可比在这个清贫的地方好得多。
孙秀才折返回故里教书育人,这乍一听确实很伟大。
但在李出尘这看来,其中只怕有更多的蹊跷。
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件挺反人性的事情。
不排除世间确实有那么一撮人甘于奉献,但李出尘向来都是以最坏的打算来揣测他人。
“这孙秀才考取了功名,你们有谁去县城看过榜文?”
“榜文。。。。。。未曾有人去过,村里面除了村长,没几个人识字。”
“除了性格变得温和之外,这两年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与之前明显不同的举动?”
“这个。。。。。。那我还真不知道,他爹娘死的早,他一直都是靠代别人写书信、立字据来养活自己,平日里都是独来独往。”
“不过他倒是经常去村北的墓地,拿着一支毛笔,一碗墨汁给那些墓碑重新描字,身上还总有一股朱砂的臭味。”
听到这个,李出尘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
“你说你这一上门就要认亲,搞得我们两个都没怎么准备。”
铁匠铺后堂的炉火早就熄了,但张铁匠却越发觉得身体有些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