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众人看着突然双膝跪地的霍云沉,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温以宁则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让他耍帅!就该摔他!
“站住!你笑什么?”
霍云沉蹙眉揉着自己的膝盖骨,站起身的同时,眼神冷冷地锁在小跑着从他身侧掠过的温以宁。
“这还用说?肯定是笑你走路都能摔呀!”温以宁真就定住了脚步,笑眼弯弯地看着他。
“有种给我再说一遍。”
霍云沉没想到这女人说话这么直接,被她气得脸都绿了。
“我没种!”
温以宁见他阔步朝自己走来,吓得撒腿就跑。
来顶楼看病的精神病患者,都不是好惹的,万一他发起狂来,非要跪在地上给她唱征服怎么办?
她越想越怕,一眨眼功夫就跑进了专属她的特护病房。
周斯年见她风风火火跑来,连忙从床边的榻榻米上站起身,笑着朝她走来,“怎么咋咋呼呼的?快要当妈的人了,可得稳重些,伤着孩子怎么办?”
温以宁喘着粗气,麻利地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咕嘟咕嘟喝下。
缓了好一会儿。
她忽然上前,轻轻搂住了周斯年,“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周斯年木讷地愣在了原地,两只手突然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一个多月以来。
温以宁每天都需要接受一个半小时的催眠疗法。
他给予了她新的身份,新的名字。
并告诉她,他是她的斯年哥,他们两人在长大成人后就结婚了。
他还告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可是。。。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
温以宁好像将他当成了哥哥,什么事都跟他说,也很关心他,但就是对他不来电。
他想趁机吻她,她总会找各种理由避开了。
就连牵个手,她都会显得浑身不自在。
更别说同床共枕了。
他们虽然在半个月前就去补办了结婚证,但截止到今时今刻,他们还是没有夫妻之实。
也正是因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