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架不住我练过耳功,可以偷听。
在格勒寺的一个月,收获极丰,这条通道仅仅是其中之一。
我观察了庙门牌匾片刻,在袖中点起三炷香拢了,上前轻轻敲门。
庙门开了条缝,露出半张苍老的脸和一只浑浊的眼睛,带着警惕打量着我,却没有说话。
我微微躬身合什道:“师傅,我是来自丹措州格勒寺的仁多增次,想求一条佛缘之路去精修佛法。”
说完,掏出格勒寺的度牒递了过去。
仁多增次是货真价实的格勒寺密教僧。
度牒也是他的。
门缝开大了一些,苍老的脸让到一旁的阴影中。
我迈步走进门内。
庙门旋即关闭。
视线一暗。
房间狭窄昏暗,全靠几盏酥油灯提供的微弱光亮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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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苍老的脸孔属于一个佝偻着身体的老人,穿着棕红色的僧袍,头上的发茬都已经雪白。
把我让进门里后,他也不说话,转身就往里走。
我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
踩着咯吱作响的狭窄木楼梯登上二楼,老密教僧默不作声地停在一个小房间门口,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合什向他施礼,小心翼翼地上前推开房门。
眼前就是一亮。
这是个有窗的房间。
虽然不大,但光线充足,而且开窗透气,空气良好。
一个中年密教僧正坐在一张矮几后面,正写着什么,听到我进来,也没有抬头,只温声道:“关好门,坐下吧。”
我依吩咐而行,盘膝坐到矮几对面,把度牒捧在双手上。
中年密教僧没有立刻接,而是接着把正在写的东西写完。
那是刚好抄到页末的经文,字迹弯曲鲜红,是用梵文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