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皇帝脸色阴沉,常遇春更是烦躁地抓了抓后脑勺。
李善长看了看朱皇帝,又看了看刘伯温和常遇春,说道:“唯今之计,就只能采用利滚利之法来修建铁路网。”
“暂且舍弃其他地方,先修建滦县到宁阳的铁路线。”
“利用滦县生产的钢铁来制造蒸汽机车和铁轨。”
“然后,修建滦县到沈阳的铁路线,再通过沈阳来连通贵德、辽阳、金州乃至于黄龙府等地。”
李善长直接否决了先修建宁阳到登州铁路线的规划,而是选择先修一条从滦县到宁阳的铁路线。
因为从宁阳县到登州府,这一路上根本没有大型的高品质易开采铁矿。
而滦县不仅有铁矿,位置还处于长城之内,离草原很近。
等以后钢铁的产量提上来之后,原本的宁滦铁路就可以通过滦县直接往草原延伸。
李善长又将手里的小木棍指向辽东一带,“除了宁阳、滦县的铁路线,辽东贵德到辽阳一带,也可以先修一条铁路线出来。”
“贵德产煤,东西两座矿区可以直接露天开采,且品质上佳。”
“辽阳有铁矿,大孤山、千山一带的铁矿同样可以露天开采。”
“只要人手跟得上,辽阳这边的铁矿很快就能做到年产百万斤的规模,甚至更多。”
“如此双管齐下,多采出的煤矿和钢铁,便可以再生产通向其他地方的铁轨。”
“……”
朱皇帝的眼睛亮了亮。
李善长说的都是事实,而且比陈墨的奏本更具备可行性。
陈墨的奏本,在大方向是针对整个铁路网的长远规划,这方面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在细节上,陈墨提出来的却是先修建宁阳到登州、宁阳到京城的两条铁路性。
简单来说就是陈墨想利用这两条铁路线搞钱,搞到钱之后再去修更多的铁路线,慢慢编织成网。
而李善长则是想用钢铁来生产钢铁,直接抛开钱的问题。
陈墨没有错,李善长同样也没有错。
两个人所处的位置不一样,看东西的角度就不一样,能够想到的办法自然也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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