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色依旧阴沉。风停了,细密的雪沫变成了零星的小雪,无声地飘落。
实训车间巨大的厂房里,机器的轰鸣声驱散了雪后的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冷却液和金属摩擦产生的微焦气息。巨大的立式车床、铣床排列着,冰冷的钢铁身躯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光。
车间里温度比外面高不了多少,巨大的空间难以被暖气完全覆盖,寒气从高大的铁门缝隙和结霜的玻璃窗不断渗入。学生们都穿着厚实的工装棉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场地中央,蓝山的身影却如同一柄出鞘的寒刃,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脱掉了厚重的外套,上身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工字背心!
汗水早已将薄薄的背心布料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充满爆发力的身体上,清晰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饱满浑圆的胸脯随着她每一个精确有力的示范动作而剧烈起伏、颤动,形成极具压迫感的汹涌波动;背心下缘,那截紧实平坦、线条如刀刻般分明的腹肌在汗水浸润下闪烁着蜜蜡般的光泽,块垒清晰;纤细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腰肢在每一次拧身发力、挥动沉重的扳手时,都爆发出惊人的韧性与弹性,划出充满力量感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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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是同样紧身的深灰色工装裤,裤脚塞进厚实的劳保靴里,却依然无法完全掩盖她那双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紧绷、充满爆发力的腿型。汗水如同小溪,沿着她线条冷硬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光洁如玉、被汗水和油污微微沾染的锁骨上,再蜿蜒向下,没入被背心紧裹的深邃沟壑。她雪腻的肌肤在车间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光泽,与黑色的布料、油腻的环境形成极致强烈的视觉冲击。
狭长的眼眸如同淬火的刀锋,冰冷专注,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有纯粹的、令人心悸的精准与力量感。一股混合着汗水、机油和冷冽如雪松气息的气场,如同无形的领域,将周围的寒冷都逼退了几分。
她正在指导一个男生调整一台老式铣床的工件夹具。那男生穿着臃肿的棉袄,动作笨拙。
“手腕下沉!角度!保持角度!”蓝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般的穿透力,压过了机器的轰鸣。
她伸出手,覆在男生微微颤抖、戴着厚手套的手背上,进行微调。那只手,手指修长有力,指关节分明,带着薄茧,却有着一种近乎艺术品般的骨感美。男生瞬间僵直,脸涨得通红,鼻尖充斥着蓝山身上强烈的气息。
车间另一头,张煜正带着温阳、王亮等人拆卸一台问题车床的主轴箱。他也脱掉了棉袄,只穿着一件紧身的藏蓝色工装背心。汗水浸透了背心布料,紧紧贴在宽阔厚实的背肌上,勾勒出岩石般块垒分明的轮廓,汗水沿着贲张的肌肉沟壑蜿蜒流淌。
古铜色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青筋如同盘踞的虬龙,随着他每一次发力拧动巨大的螺栓而滚动。力量感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充满了最原始的雄性魅力。他专注地指导着温阳使用加力杆,低沉有力的声音在机器的轰鸣中依然清晰。
蓝山眼角余光扫过张煜强健的背影,目光在他贲张的肩背肌肉线条上停留了一瞬,如同评估一件值得重视的武器。
随即,她的眼神又如同冰封的湖面,不起波澜。她收回手,转向另一个工件,动作干脆利落,饱满的胸脯在剧烈的弯腰动作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下一个!”她的声音在车间里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老六,这螺栓锈死了!”王亮龇牙咧嘴地抱着加力杆,脸憋得通红。
“使点劲!下盘稳住!腰腹发力!”张煜沉声指导,走过去,一只大手稳稳地覆在王亮的手背上,另一只手扶住加力杆的另一端。“听我口令!一!二!三!拧!”
“嘿——!”两人同时低吼发力,手臂肌肉贲起,青筋暴突。
张煜贲张的胸肌隔着薄薄的背心紧贴着王亮的后背,传递着强大的力量感。
那锈死的螺栓终于发出“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呻吟,缓缓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