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脸带刀疤的红衣女郎,跨坐在一只花斑豹上,身材火辣,腰别短剑,嘴角勾着耐人寻味的弧度。
最重要的是,她身前还搂着一个俊俏男子,大庭广众之下就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引得对方连连轻颤。
乌林眉角微拧,却也见怪不怪,抬手见了个礼,唇角一下就扯了个吊儿郎当的笑来:
“侄孙见过二姑奶奶。这天色还尚早,您这个点儿出来,这沉锚馆的酒可都还没调好呢。”
女子烦躁又不屑地摆摆手:“叫什么二姑奶奶,没的把老娘叫老了,上次问你的事儿,你是应还是不应?”
乌林嘴角笑容一僵,飞快地朝鹿呦瞄了一眼,语气正经了几分说道:
“二姑奶奶说笑了,小辈是您的侄孙,这不合规矩,再者,我已是娶妻之人,家妻管的森严,不好在外胡来的。”
说着,侧身一步,向鹿呦传音耳语道:“呦呦,你配合我一下。”
鹿呦愣了愣:“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微烫的大掌包裹住了半垂的左手。
已从一名少年成长为坚毅青年的男子,桃花眼微微上翘,带着一点天然的风流和痞气,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状,极是骄傲地向众人介绍道:
“这是家妻,我心中最为敬重心爱之人。”
“啪嗒”,陆拂霄的下巴掉落,他这一路上可听了不少次这位少爷叫前辈作“妹妹”,这…角色转变这么快吗?
溪渊透明的耳鳍一动,眼里划过不赞同,却也没有立时反驳。
鹿呦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但也知道乌林估计是想拿自己挡一挡这火爆女郎,便没吱声。
握着她手的乌林,却止不住地在心里泛起隐秘的欣喜。
红衣女郎一言难尽地看了眼被她握着的鹿呦:“不是…你这品味就这……”
现在的鹿呦不仅穿着一身乞丐装,戴了顶破帽,还异了容,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哪个难民营里跑出来的。
乌林却瞬间不悦地冷了声:“她如何了?不美吗?侄孙看上的人就是天下最好的。”
二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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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进一座造型似战船的巨大的古建筑,乌林才缓缓的、近乎是不舍地松开她的手。
指根分离,交缠着彼此温度的指尖却又轻轻触碰,他听见胸膛心跳如鼓,却又不得不克制,笑着慢慢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