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头一打出来,田封义也没了办法。
再拗着只怕更加引人怀疑,万一祁同伟叫人破门就不太好看。
况且祁同伟不是吃亏的主,真让他较真,最后难受的是自己。
田封义打开房门,将祁同伟让了进来,赶紧把门一关。
“封义,你。。。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田封义尴尬的笑了笑,“不小心摔得。”
祁同伟虎着脸,“封义同志,我是年轻,但我不傻,你忘了,我是什么出身。
警察!是不是摔伤,我还能看不出来?”
眼见瞒不过,田封义只好承认这是被人打的。
“是谁?竟敢这么大胆!”
田封义说:“是。。。是跟我抢那个古董的一个富商。他没抢过我,就。。。让人堵了我。”
作为市长,急中生智是基本功。
“岂有此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明天我就去找乌德先生,让他彻查此事!”
“田封义叹了口气,说“同伟,老哥哥我谢谢你了。
只是这异国他乡,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真闹起来,哥哥我这面子上也不好过不是。所以还是算了吧。”
“真不追究?”
“嗯,不追究了。”
“那好吧。”祁同伟点了点头,在小沙发上坐下。
“哦,封义同志,还有一件事,我怎么听说你在团里四处找人借钱?这是什么情况?”
田封义解释说:“上次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我看上了一个古董,那个买家临时加价,一万五就不够了,索性加的不多,我就不想再麻烦胜天集团了,找同志们借了一点。
你放心,这绝不是索贿,我回去一准还。”
祁同伟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又指了指田封义脸上的伤,“本来我对古董不感兴趣,你这弄成这样,我还真好奇,你买了件什么宝贝,能不能给我观赏观赏。”
“当然可以。”田封义早有准备,从行李箱拿出一张字画,“来,看看,正经的唐寅,唐伯虎的赏花图。”
祁同伟接过,打开看了看。
他对古董没多少品鉴水平,看了半天也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年代的,是不是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