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会和一个死人去计较这么多吗?
祁同伟让人提前做好今晚联谊的准备。
也没什么特别的准备,就是备好高烈度的酒。
先将这群人喝趴下再说。
酒精永远是卸下人防备的一大杀手锏。
安排好工作,祁同伟又马不停蹄乘车去了机场。
刘婉快到了。
本来他没打算接机,可对方非指定要他接机,并表示这是等价交换中的一环。
没办法,他只能亲自前往机场。
下午三点,一架波音飞机在巨大的轰鸣声中,下降到巴黎戴高乐机场。
不多时,刘婉推着一个行李箱出现在出口,没有随行人员。
“刘总,这里。”祁同伟招了招手。
听到声音刘婉快步的走了过来。
祁同伟挥了挥手,司机赶紧上前接过行李。
刘婉精神头似乎还不错,经过十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一颦一笑、一动一静,依旧保持着大家闺秀的优雅风范。
两人寒暄了几句,便出了机场。
为感谢对方这次的出手相助,祁同伟做足姿态,亲自为刘婉拉开车门,俨然一副下属姿态。
这种行为,自他从政以来,只做过几次,而值得他这番姿态的,自然都非泛泛之辈。
刘婉没有矫情,欣然着接受祁同伟的服务,上了车。
车向酒店驶去。
车上,祁同伟很诚恳的对刘婉说了句谢谢。
从某种意义来说,对方为他在政治上的一次大失误买了单。
虽然他有系统,早晚都能上去的。
但是这种向上攀登的过程一定会变得充满阻力。
如今,这种阻力反而被抵消不少。
刘婉只是淡淡一笑,“谢谢就没有必要了,咱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一场交易。
说谢,反而像是您占了便宜,这很不好。”
祁同伟一怔,这个刘婉,是在用他的话来反嘲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