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这次的失手,是可能打草惊蛇的。”乔春桃思忖道,“通知弟兄们,一切小心,切勿太过靠近目标。”
“明白。”马本泽赶紧说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陆流急匆匆进来汇报情况。
“站长。”陆流说道,“我们发现还有一股人马在暗中盯着目标。”
“还有一股人马在盯着水谷将吾?”乔春桃眉头皱起,问道。
“是。”
“能确地是哪部分的人吗?”乔春桃问道。
“难以确定。”陆流点点头,“因为无法确定是敌是友,所以弟兄们只敢暗中盯着,没有冒然接触。”
……
上海。
辣斐德路。
程千帆看着桌子上的电报纸,陷入沉思之中。
这是一个小时前,荒木播磨令人发来的电报。
电报里告知了荒木播磨带人护送水谷将吾一行人,明天傍晚从南京经水路回上海的轮船班次,随行人员,尤其是荒木播磨已经掌握的我孙子慎太的情报室暗中护卫的情报。
程千帆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动手,要不要在南京由乔春桃的特情处南京站动手?
还是按照与荒木播磨的约定,在上海这边再动手?
如果是后者的话,他要尽快给荒木播磨回电,确定是否在后天清晨的码头动手。
也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程千帆拿起电话,电话那头说了句话,就挂掉了。
这是他和荒木播磨约定的暗号,荒木播磨要和他联系,会安排人打电话过来,这是通知的暗号——
然后他这边便打开电台与南京的荒木播磨联系。
程千帆打开电台,接收荒木播磨在南京发来的电报。
他旋即将电报译出,双手拿着电报纸看,却是眉头皱起,面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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