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可能就要为难为难你了。”
傅星河的嘴角有些压不住。
‘父亲’的架子好用。
但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架子,好像更好用。
看着父亲只能将不爽压在心里,甚至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样子,傅星河在瞬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
‘您以前就是这么在二叔,三叔,小姑,甚至是在他们的孩子和外人面前,这样训我的,今天您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父亲,好受吗?舒服吗?’
傅南升强压心中情绪,低头:“不好意思,陆特派,是我考虑不周,是我做的不够,实在是第一次见您英姿,傅南升自惭形秽,一时间大脑空白,从未见过如此优秀的人物,是傅南升失态了。”
好听的话,喜欢听,但绝不是只会听。
陆鼎上下打量他一眼:“不会弯腰?不会弯腰你当什么文职?!”
又看向其他的傅家人:“等着我跟你们问好呢?”
此言一出。
在场的所有傅家人,齐齐弯腰九十度鞠躬:“陆特派。”
陆鼎在人群中往前直行。
傅家老二还想上来领路:“陆特派,这边请。”
陆鼎头也没回的说道:“滚后面儿去,你也配!?”
“是是是。。。。。。”
傅南升还以为要让他这个傅家当家做主的来领路,刚往前一步:“陆特派员我来为您领。。。。。。。”
“说他没说你是吧,还是你觉得,他不配,你就配?”
傅南升僵在原地:“没。。。没有。”
“没有就滚后面去啊。”
陆鼎继续出声:“星河!”
傅星河昂首挺胸的走来,应道:“在!”
“领路。”
“是陆哥,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