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如果刚刚不是陆哥相助的话,自己肯定会受伤。
父亲别说关心了,连多看他一眼的眼神都没有。
而现在,小姑受伤,他却是能给‘陆哥’下跪求饶。。。。
讽刺啊。。。。。
傅星河有些站不稳脚步,身形晃了一下。
昔日积压的委屈,在此刻爆发,化为泪水从眼角滚落,不想哭,但是忍不住。
想问一句为什么,凭什么,但又问不出。
父亲是一个好大哥,但他绝不是一个好父亲。。。。。
傅星河抹着眼泪,往耳后做抹头发动作。
陆鼎静静等着,如果星河继续以沉默代替回答,做最无声但也是最直接的答案,那他会直接弄死这个贱人。
如果星河开口了。
那就再做判断。
场中气氛安静之下。
门外脚步声响起。
精心打扮的妇人走来,仪态端庄,气场优雅,无视场中情况,喊着:“星河。。。。。。”
傅星河身体瞬间颤抖看去。
满是泪光的瞳孔中,倒映着妇人的身影。
这一刻,刚刚还能坚强不哭出声的星河,沙哑着嗓子:“妈。。。。。。。”
妇人过来抱着他。
“好了好了,不哭了,妈在家给你还有陆特派做了你最喜欢喝的骨汤,走,跟妈回家。”
傅星河抬头:“回家。。。。。。”
这不就是他的家吗?
还回哪儿去?
美妇点头,笑的很温柔:“回家,你舅舅在等你,你外公,也在等你。。。。。”
说话间,她拉起傅星河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他们都夸你呢,说你长大了,有本事了,你外公专门挖出了你出生时为你酿的酒,说要跟你大喝一场。”
“你舅舅今天专门请假在家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