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坐旁边不对称。”
谢蔚还第一次听到这么荒唐的理由。
陆予诺大言不惭的说:“我强迫症,必须对称。”
“……”行,对称就对称吧。
谢蔚把椅子又推回去,坐到她对面的位置,看到她手边的杯子空了,站起来高大的身子一弯,拿起果茶壶给她倒满。
磨砂质感的玻璃壶身若隐若现朵朵绽开的花朵,新鲜的果肉浮于水中,花果香四溢,视觉和嗅觉的双重享受。
果然,高级行政餐厅每一处细节都透着商务的美感。
比起他随意的生活,陆予诺活得很精致。
等服务生上菜的工夫,她看着对面人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冷冷淡淡的。
十分钟过去了,两人谁也不说话,陆予诺脸色越来越黑,谢蔚却越看嘴角咧得越大。
陆予诺忍不住了,“笑什么?”
谢蔚还有点不好意思,说:“看美女能不笑嘛。”
陆予诺皱着眉别开脸,无奈的叹口气说:
“谢蔚。”
“哎。”谢蔚看她的眼睛里都是光,那是喜欢一个人的神往。
“你能靠谱点吗?”她语气嘲讽,“你除了像个发情的孔雀,能做点对我有利的事吗?”
谢蔚脸上的笑渐渐淡了。
“你说什么?”他问。
陆予诺说:“能做点对我有利的事吗?”
谢蔚承认自己不是个事业心强的人,没宣景的抱负,更没丛芸的信念。
他从出生那天起,注定就是含着金汤匙生活的人,衣食无忧,想要的东西伸手就能得到,没有需要付出辛苦才能干成的事,就连女人也是,他身边的女人接近他的目的很统一,套牢他,成为谢家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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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嫁给他,等于掌握了财富密码。
“行,我就干一件对你有利的事,你不是想得到政帆的实际经营权吗?我再送你一件礼物,”谢蔚神情是从未有过的郑重,“我让你成为政帆最大的控股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