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必妄想了。”
“因为庙堂之上,高官们的一顿的饭钱,就是你们这些贫民一辈子付不出的费用,他们在纸醉金迷,完全无心理会你们的死活。”
“陛下亦是如此。”
“民不重要。”
“维持整个大周的统治才重要。”
“不然为何凉州饥荒这么多年,至今却毫无动作?”
“建造宫殿要钱。”
“享乐要钱。”
“维持边军要钱。”
“百官俸禄要钱。”
“钱从哪来?”
“难道凭空变出来不成?”
“这是一整套的利益体系。”
“当然,我也不是说这是谁的错,只是说大周的根出现了问题。”
“一群蛀虫在吸血,国家自然只能如此,所以不清理掉如何能改变?”
“如何能救百姓?”
说罢,在萧逸飞惊骇的眼神中,吴信缓缓起身,了望远方。
“因此,想要改变,其实只有一条路可走…”
他想起了苏武当初说自己是无父无君之徒,害大周亡国的罪魁祸首。
可他真的做错了什么吗?
并没有。
毕竟…
朝纲不振,乱象四起,实乃无能之辈之过——
岂能怪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