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陈三爷没吃过雌激素,内裤吹了两个气球,塞在三爷的胸口。
一番精心打扮后,陈三爷脱胎换骨,大波浪披肩发、红嘴唇、连衣裙、高跟鞋,两个气球比椰子都大。
脸上搓了粉,白白的,一时雌雄难辨。
内裤惊讶地看陈三爷,拍手赞叹:“苏~~~喂——Perfect!”——很好!完美!那眼神仿在说陈三爷比他还女人,陈三爷就差噶一刀,便可以晋升为人妖头牌。
陈三爷身着伪娘装,微微一笑,打开房门,快步下楼。
内裤不解,在后面急切地大喊,他不知道三爷要干啥。
三爷回眸一笑:“梅咚离朗~~~”——别着急。
陈三爷一身女装,踩着高跟鞋来到一楼大厅,顺手拿起一张前台的城郊地图,走出按摩店,来到口前的马路上。
门口两侧有很多黄包车夫,懒洋洋地在等生意。
30年代中期的曼谷,交通呈现多样化,有公交车,有自行车,有驴车,有马车,汽车,还有大象。
但最多的脚力,还是黄包车。
车夫每人戴一个斗笠,蓝布褂子,平底草鞋或布鞋,聚集在大饭店、大赌场、大按摩房门前,等待客人。
陈三爷一出来,一群车夫涌过来,叽里咕噜说着泰文。
陈三爷指着地图,他并不认识地图上的泰文,但他认识英文,所有重点标识,都附注了英文。
最终指了指北榄,把巴颂的赌场指给一个车夫看。
车夫当即就明白了这个人妖要去赌场。
人家对人妖都见怪不怪了,随即就伸出5个手指头:五十泰铢!
陈三爷点点头:“OK!”
车夫请陈三爷上车,还一搭手,扶着陈三爷,像关爱女性一样小心翼翼。
而后拉起黄包车就往北榄跑。
陈三爷生怕气球破了,让他稍微慢点。
车夫听不懂,跑得更快了。
半个小时就到了。
车夫请陈三爷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