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把沈心茹搂得更紧了。
下午,二人又去了蕉爷那边,翁婿相见,陈三爷把所有经过描述了一遍,蕉爷叹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天津这边风平浪静,我和茹茹唯独挂念你,你回来了,茹茹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爹,港口那边的事,是我跟褚市长挑明,还是您去挑明比较好?”
蕉爷想了想:“当然是你。”
“明白。”
从蕉府出来,天近黄昏,沈心茹和陈三爷回到家,山杏和吴妈已备好晚餐。
一家人团圆了,欢欢喜喜吃饭。
山杏说:“三爷,您知道吗,您离开42天,小姐几乎顿顿吃不下饭,夜里也睡不好。”
吴妈叹息:“是啊,三爷,您总算回来了,我陪小姐这么久,没见过她这么难过,度日如年啊。”
陈三爷紧紧抓着沈心茹的手,一秒钟也不想撒开。
饭后,月色妖娆。
自然是小别胜新婚。
事后,沈心茹静静伏在陈三爷胸口,喃喃地说:“你还要去欧洲找吗?”
陈三爷摇摇头:“她到了欧洲,安顿好了,一定会回来找我,我和八国赌王对赌的消息,一定会传到欧洲。”
“唉……”沈心茹一叹,“愿她母子平安。”
陈三爷抚摸着沈心茹的发髻:“茹茹,你太好了,世上没有比你更好的女子。”
沈心茹扭头看了看丈夫:“你这头白发可怎么办啊。”
“白就白呗。”
“明天,我让山杏去街上买点芝麻、乌发丸,咱们再去潭柘寺讨个方子,恢复一下。”
陈三爷呵呵一笑:“我又不是小年轻,我也不找对象,我年过而立之人,有这么好的老婆,我打扮给谁看?”
“我要让我的老公保持最美。”
陈三爷笑道:“突然想起李白一首诗,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
“你还笑,人家都要心疼死了。”
“不怕白,就怕秃,白有白的美,秃就不行了。”
“这话对。人类的头发底色本来就是白的,黑色只是外表的掩盖,随着年龄的变老,黑色褪去,白色就显现出来了。”
陈三爷一愣:“真的吗?谁说的?”
“佛门高僧说的。”
“他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