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耀一听到这句就窝着火,“不是,他忙个屁啊,我一直想问那个亚伯姒雅他从哪里带回来的?谁啊,怎么天天在我们家晃?”
元诗婳沉默了一会儿,浅浅笑了一声,“我不太清楚,他只说是重要的人。”
而且跟她也没关系。
陆南耀操了一声,“重要你妈啊!她重要还是你的脚腕重要?!你等我进去打他一顿!!!”
最后还是被元诗婳拦住了。
陆南耀难得能和元诗婳坐在沙发上好好聊一聊。
陆南耀替她敷着冰块,她垂着颈,说她并不重要,有点苦笑的意思,“谢谢你,南耀哥,我会一直记得你的。”
陆南耀当时就觉得挺莫名其妙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怎么感觉有种告别的意思?
元诗婳低着头,发丝晃在眼底,语气挺轻松的,“等今年六月份,我和江誉的关系就结束了,我想我到时候应该会选一个二三线城市生活,虽然我们不能经常见面,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们的。”
元诗婳笑的温柔若水,莞尔一笑的时候,像水水粉粉的莲花,濯清涟而不妖。
陆南耀愣了愣,“江誉之后不打算管你了?”
她是这意思吧?
“操,我这才离开多久,江誉怎么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眼看陆南耀撸起袖子还要大干一场,元诗婳又安抚了他一阵子。
“江誉帮我够多了,他本来就没有义务管我一辈子的,南耀哥,足够了,我得到的已经够多了。”
她说她会用很多年的时间来偿还江誉帮过她的一切。
人会相聚,就会分离。
总有分离的一天,她也不可能一直赖在这里,这些都是应该的。
她的虚假谎言中,满是对未来的规划和向往。
。。。。。。可是她的眼神明明空洞余光。
陆南耀看江誉的眼神挺幽怨的,特意提了一嘴,“今年六月你的监护人身份就到期了,元诗婳的父母找到了吗?你打算怎么安置她?你想过这些问题吗?”
江誉倏然愣住,挺莫名其妙的,“你怎么突然提这个,这个需要你操心?”
陆南耀呵了一声,说话夹枪带棒的,“尊贵大少爷如你,能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