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乔,不对,现在已经是纪筱筱了,子衿那天跟她打电话的时候不小心被我听到的。”
闻泽川被方子衿言行禁止不要乱说话。
可喝了几滴马尿让他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也把她的嘱咐忘在脑后。
“什么时候的事情?”
陆宴寒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为什么她想起来的第一时间不跟她说?
而是告诉方子衿,现在连闻泽川都知道,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被瞒着。
“应该就是醒来的时候吧?不过也算因祸得福。”
纪以慕无形之中还做了一件好事。
陆宴寒下意识就打算往医院里去,可脚步却停住。
为什么纪筱筱这么重要的事却不跟他说,还把他支开,肯定是有什么她不想说的原因。
他整个人的气压一下就阴沉下来。
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而且眉头都不皱一下,似乎面前喝得不是酒而是水一样。
闻泽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这不是挑拨离间吗?
“寒哥,你就当我放了个屁,什么都没说啊,不然回去我家那位肯定跟我没完。”
他还想结婚呢。
陆宴寒一言不发,只是自顾自的喝酒,试图想明白这个问题。
他感觉这三年他没有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变得更加爱她。
黎玄安倒也有些惊讶,只是没有多想。
“寒哥,与其在这里喝酒,不如明天亲自到她的面前问她。”
喝了三年的闷酒,现在人回来了,还喝,属实有些说不过去。
黎玄安劝说着。
“有道理。”
闻泽川被他的话给打动,但是今天不行,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
陆宴寒依旧一言不发,似乎是没有听见这个话一样。
把他们两个人都喝醉之后,他思绪还是那样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