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叶浩然只是凭一句话,就将太学生一小半,袁公路心中只是冷笑,不屑一顾。
都是一群鼠目寸光之辈,放着千年不倒世家学说不顾,却去舔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区区二十岁的少年,怎么可为宗师,力压千古大儒?
眼看还有更多寒门学子意动,太学生里的世家子立刻开口。
“各位同窗,天人感应学说,一出世便横扫百家,开创出独尊儒术的局面。如今历经千年完善,早已是儒学之巅峰,天命之代言。我劝各位同窗,莫要自误。”
看到有人开口打破叶浩然带来的强大压力,立刻就有其他人壮胆附庸。
“这些年,总有人自不量力想要越过这座‘天人感应’的儒学大山,可他们不知道,这座山有多高,根基有多厚。
只有去学习天人感应,才知道这座山,和天一般高,和地一样厚。”
更有人语重心长,敦敦教诲道。
“正所谓资质再高,高不天,资质再厚,厚不过地。一人之才华,何以能比肩千年儒学大家所凝聚之精华。”
看到大多数太学生为自己出声,袁公路心下满意,朝叶浩然继续开口施压。
“叶少卿有大功于社稷,我等自是钦佩。但是学说一脉,事关儒学传承,不能以功绩论说。
如果叶少卿今日之学说太过潦草低劣,还恕我等学子不能答应,出言反驳。
况且叶少卿今日一再贬低先贤学说,也请叶少卿向古往今来的大儒先贤谢罪。”
面对这些人的阴阳怪气,袁公路的步步紧逼,叶浩然只是笑笑。
袁公路以为他是在拉人,但叶浩然不过是想看看,大周寒门学子,还有多少血性罢了。
“既是学术之论,大家自然可以自由发言。而且既言天命,如果所说不能服众,又如何能开宗立派,作文学之传承。”
叶浩然冷冷看了一眼袁公路,语气犹如清风,却威如泰山。
“而且待会我所说之天命,袁公子只要能反驳其中一句,我叶浩然当场辞官谢罪,从此不踏庙堂一步。”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纸老虎,叶浩然不惧,更不怕任何人。
看到叶浩然如此自信发言,众人再一次震惊麻木。
所有人都以为叶浩然拉拢太学生,是为了让他们为自己的学说站台辩论。
这样就算自己的学说就算不如天人感应,靠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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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现在叶浩然的模样,不仅不用寒门学子为自己发声,更是不惧世家学子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