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秀儿哽咽道:“是奴婢不小心伤了太上皇,但太上皇对奴婢施暴,奴婢为了自保才反击,并非故意为之。”
“太上皇能看上你,是你父母烧了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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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琬扯着嗓子大骂,“你居然还姓武,莫非是武氏余孽?信不信我奏请陛下将你满门抄斩?”
武秀儿泣道:“奴婢虽然姓武,但祖籍乃是湖北襄阳,与则天大圣皇帝无亲无故。
奴婢虽然进宫为奴,可我不是娼妓,难道我就必须让太上皇侵犯吗?
奴婢只是一介宫女,大王要杀奴婢,亦或是要杀奴婢全家,奴婢无力反抗。
但这件事传出去,难道就不会引起天下人的议论吗?”
李琬闻言顿时犯了难,目光扫向李亨:“三郎,你是大理寺卿,你说这奴婢该怎么判?”
“这……”
李亨挠了挠头皮望向裴宽与李适之,“两位宰相,你们说这案子怎么判?”
裴宽与李适之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判?
因为这种事情在历史上没有先例。
武秀儿说得也有道理,宫女们虽然进宫为奴,但没有任何律制规定她们必须让皇帝宠幸。
虽然现实中如果皇帝看上了某个宫女的话,这个宫女主动宽衣解带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反抗拒绝。
但那是建立在宫女自愿的前提下,而现在武秀儿不愿意被李隆基侵犯,似乎反抗也没有什么毛病。
“忠王是大理寺卿,还是你来判吧!”
裴宽与李适之也不愿意掺和这件事,又把烫手的山芋还给了李亨。
你们自己的家事,你们当儿子的自己看着办!
其实严格说起来这件事也轮不到大理寺管辖,而是应该由皇帝裁决,但现在李瑛直接离开了现场,派人把四人召来,分明就是让他们四个人自己做决定。
李亨捻着山羊胡,沉吟道:“六郎啊,家丑不可外扬,我看这件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李琬也觉得闹大了动静不光彩,只能一声叹息:“唉……你们说这都什么事啊?”
李亨目光扫向跪在地上的武秀儿与罗彩云:“虽然太上皇有错,但你们应该向内侍省反映,而不是无礼犯上。
本官现在以大理寺卿的身份判处你们各自杖责二十,发配到掖庭去洗衣服。”
“多谢殿下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