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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平南王张可望便率一百多艘战船,和抚西王张承恩的两百艘殿后战船胜利会师。
两王相会,喜悦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被失败的阴影笼罩。
此时此刻,后有追兵,前有堵截。
“平南王,末将已经查清,前面那拨胆小鬼,不是吴三省、更不是安西王。想来,安心王是被吴三省那个叛徒,给害了。”
“前面的杂碎是谁?敢拦咱们退路?”张可望怒气滔天。
“平南王,前面的杂碎,是刘进忠、刘廷举、靳统武那三个土贼。他们降了大明,还是一样窝囊。”
“空有三百艘战船,根本不敢与末将对敌。”
张承恩依然一脸的不屑,言语中,根本看不清这些杂牌军。
张可望抬望眼,远远看着雄踞上游的三百艘战船。虽然对方胆小怕事,却也阵势齐整,旌旗林立。
张可望叹息一声:“这三个杂碎,本王何曾怕他们。在成都时,他们给本王拎鞋的资格,都没有。”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他们在上游,咱们攻击,是为仰攻,要吃大亏。”
“况且,后面追变,倏忽间就会杀到。咱们陷入绞杀之战,必受拖累。”
“今儿,权且留下他们项上人头。日后,再找他们算账。”
“平南王,那咱们,怎么办?”抚西王张承恩急忙道,前进不行、后退不行,总不能原地等死吧?
“抚西王,我考虑过了。现如今,将士们筋疲力尽,已无力苦战。”
“咱们得弃舟登岸,突围而去,留点大西军的火种。”
“带着咱老营的兄弟,翻山越岭,再去江西、湖广、河南走一遭,再打下几个州府,拉起几十万的人马。”
“到时候,再杀回来,为陛下、为诸王、为众兄弟报仇。”
“好。。。。。。”张承恩立马被说心动,大声道:“平南王,左岸平坦,右岸崎岖,从那边走?兄弟我打头阵。”
张可望再次抬头,左右瞄了瞄:“抚西王,情势危急。左右都有可能遭遇明军。”
“我意,咱兵分两路,增大几率。不管谁冲出去,都带着兄弟们,去河南发展。聚拢百万雄兵,再杀回来。”
“不若,我率一部,登左岸。左岸平缓一些,我手下兄弟都没力气了,容易登些。”
“抚西王就辛苦些,率劲步兄弟登右岸。爬山过坎,翻山越岭,便可逃得安全。”
“若都能逃出去,咱一起入河南,再搅动中原,逐鹿中原。”
张承恩手提长柄大刀,重重点头:“谨遵平南王将令。”
“记住,登岸之时,让兄弟们把船砸沉,千万不可留给明军。”张可望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