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本王杀他们一百次,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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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自开战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缅王。
一时,都惊呆了!
“大王,孙可望损兵折将,不敢回来请罪,竟然开口要援兵。恬不知耻,不要脸。”莽应龙的儿子莽应里,也气愤不已。
缅国的一兵一卒,都是他们父子的。
缅国战马,本就不多,每损失一匹,他都心疼呐!
缅国骑兵,更是难练,每死亡一骑,他都心碎呐!
要不是骑兵主将卓吉不得离开,要不是想着那些土司不堪一击,要不是看他们两人当先锋势如破竹,根本轮不到他们单独领兵。
“大王,末将建议,速速召孙可望、刘文秀回来治罪。让卓吉将军前去领兵,稳住局势。咱们好不容易积攒下的骑兵家底,可不能让他们俩汉人嚯嚯了。”莽应龙之弟、象兵主将明康,也大声请命。
“大王,末将请命,立即领兵,前去捉拿孙可望和刘文秀。他们滥用兵力、不爱惜缅兵,甚为可恨!”
“末将一度怀疑,他们是明军的细作,故意送兄弟们去送死。”
卓吉也气愤不已,他是骑兵主将,除了莽应龙、莽应里父子,骑兵损失那么多,最心疼的就是他。
卓吉的话,看似无心之言。李定国听来,却是惊慌不已。
无意之中,他们三兄弟,不惜缅军性命、一味猛冲猛打的战法,虽然进展迅速,却也折损甚众。
这深藏背后的秘密,竟然被卓吉、无意之中给说了出来。
万一被他们细想、识破、做实,那就麻烦了。
李定国一抬头,突然看见,莽应龙、莽应里的目光,正齐刷刷扫过他的脸庞、并定格在他脸庞之上。
“李将军,你说说,孙可望和刘文秀,是不是明军细作?”
“他们如此战法,损兵折将,是不是故意的?”
莽应龙突然气呼呼大吼起来,声震大帐,直击李定国惊慌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