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孙可望是孙可望,刘文秀是刘文秀,我李定国就是李定国,与他们无关。”
“末将忠心,天地可鉴,所作所为,请大王明察呐!”
莽应龙听着众人的争执,也一时糊涂了,一时拿不准主意。
略微一思索,开口道:“李定国,本王命你,立即修书一封,让孙可望、刘文秀回来复命。”
“若他们回来,则证明你无事!”
“若他们不回,那就是奸细无疑!”
“李将军的人头,也有可能不保!”
李定国叹息一声:“大王,他们俩人背叛大王,与末将何干?”
“末将对大王,可是忠心耿耿!”
“末将义父,惨死于明军之手。”
“末将妻儿,也被明军扣押,不知死活。”
“末将与明军,有不共戴天之仇呐!”
李定国刚刚哭诉完,突然,一名缅军,拿着一支铁箭走了上来。
慌忙跪地,禀报道:“大王,明军射来一支铁箭,箭上有布帛、布帛有墨痕字迹。小的不敢偷看,立马进献大王。”
“还有,明军押出来好几个罪犯,好像要在阵前祭旗,不知意欲何为?”
莽应龙一怔,立马取下箭上的布帛。
边展开,边道:“打赏一两银子!”
“谢大王!”报信缅兵,立马接过莽应龙亲兵护卫递过来的银子,兴高采烈退出大帐。
莽应龙展开布帛,只见信曰:
“谨告李定国、孙可望、刘文秀:”
“尔等为汉人,竟帮缅贼攻打汉地,争先锋、作敢死,攻伐最急最甚。”
“尔等可曾忘记,尔等身上流淌的汉人血脉、尔等从小吃过的白面蒸馍?”
“莽应龙那厮,我最了解,生性多疑、刻薄寡恩、睚眦必报、早晚除你三人。”
“尔等不如趁早回头,率部来归。本帅立马上书陛下,恕你等无罪,许镇滇西各慰,何必受缅贼的窝囊气?”
“尔等如若不从,可得小心。尔等妻儿,现绑军前、刀架脖上,人头落地,也就是本帅一句话的事。”
“我沐天波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给尔等三日时间考虑,是当缅人的狗,还是做汉家的将,尔等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