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起条约和草图,他又是一个头两个大,不学无术的他,酒醉更为难呐。
当晚,酒醉的莽应里,竟然睡着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莽应里才爬起来,立马召集一众文臣武将,制定条约、规划草图。
众人你吵我嚷,互不相让。
“除了割让城池,还得给咱们赔银子。这仗,打了那么久,咱们死了那么多兄弟,折损了那么多的战象、战马、大炮,都应该赔给咱们。”
“对头,一头战象一千两银子、一匹战马一百两银子、一门大炮一千两银子、一个兄弟三百两银子,咱们可不是狮子大开口。”
“除了赔银子,还得赔粮食,马宝那厮烧了咱们的军粮,烧了多少,要赔双倍。”
“永昌府、大理府割让给咱们,可不能是一座空城。城里的百姓,一个都不能走,得统统留下。”
“对,女人不能走,男人得当苦力。要是一座空城,咱们可不干。”
……
一众文臣武将,一直争论到到下午,几经修改,终于搞出一份,基本满意的条约。
赔偿的粮食,高达十万石!
赔偿的银子,高达三千万两!
莽应龙看着条约,甚是满意,呵呵笑道:“贵使,看看,这条约,没啥问题吧?”
刘侨接过一看,故意皱眉到:“大王,大部分条款,都没问题。”
“只是……”
“只是什么?”莽应里突然大吼一声。
“咣当……”一声,拔出户撒刀。
指着刘侨,赤裸裸威胁道:“敢不答应,外面那口大锅,还能再烧一锅水!”
刘侨叹息一声,为难道:“大王,本使说的,是这赔款的事情。”
“你也知道,黔国公家大业大,在云南经营十几代,这半个云南的财富,都是黔国公的。”
“算上房产、土地、商铺、矿山……莫说三千万两,就是五千万两、六千万两,也不在话下。”
“只是,这现银一千万两,暂时还拿不出来,还得慢慢凑呢。”
“总不能,等个三五个月,等黔国公凑齐了,再签条约,再行交割吧?”
“黔国公倒是等得,就怕大王等不得啊!”
莽应龙细细一想,甚觉合理:“贵使所言极是,那银子,就慢慢赔。”
“本王宽限三个月,不能再长了。”
刘侨点点头:“如此,可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