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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5章 凌霄殿上风雷动，大雷音寺佛光惊！（第5页）

它像是一个混沌的聚合体，内部蕴含着数种截然不同，甚至彼此对立的大道法则，但这些法则，却又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这是……”

玉帝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从那股气息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那是……轮回的味道！

是地府的气息！

但又不仅仅是地府，还有修罗的杀伐，饿鬼的贪婪，畜生的野性，以及……人道的烟火气！

“六道？！”

一个荒谬而又惊悚的念头，浮现在玉帝的脑海。

有人，将六道集于一身？！

这怎么可能！

他猛地催动昊天镜，镜光穿透九天，朝着那股气息的源头照去。

……

与此同时，西天灵山，大雷音寺。

如来佛祖端坐于九品功德金莲之上，神色悲悯地注视着下方战死的佛陀、菩萨。

灵天大劫，亦是佛门的一场劫数。

渡得过，佛法东传，大兴于世，他亦可借此功德，融合鸿蒙紫气，证得混元道果。

渡不过，便是万劫不复，佛门凋零。

他身后，一株巨大的菩提树虚影轻轻摇曳，洒下万千佛光，加持着前线的佛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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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菩提树的虚影，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如来佛祖那亘古不变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变化。

他那双仿佛能洞悉过去未来的慧眼，猛地睁开，望向了东方。

“好强的异数气息！”

他同样感应到了刘明的存在。

相比于玉帝，如来佛祖的感受，更为深刻。

因为他的佛法，讲究“六道轮回，众生皆苦”，他对六道的研究，远超天庭的仙神。

当然这种六道的研究，只是涉及，比起刘明的六道，自然是一粒浮游与青天的区别。

但就算如此，如来也比玉帝，更能清晰地分辨出，那股气息中，六种大道法则，无一不精，无一不纯！

它们彼此轮转，生生不息，构成了一个小型的，完美的“轮回”。

“非圣，却有六道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