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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2章 一傩千禁(17)(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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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哥,你说百年后,阴阳眼的地基修复了,两生花会怎么样?”苏念的头靠在他的肩上,绿裙子与他的灰布衫轻轻相触。

“不知道。”林秋石的声音带着笑意,“或许会变成普通的玉兰花,或许会开出新的样子,或许……会找到新的平衡。”

他低头看向守忆树的根部,那里的两生花花环正在缓缓旋转,一半金一半绿,像个永不停止的陀螺。花环的中心,三粒种子还在轻轻颤动,吸收着镇魂阵的灵气,等待着下一次绽放。

乱葬泽的风里,传来两生花轻轻的呼吸声,像在应和,又像在低语。林秋石知道,只要守忆树还在,念秋潭还在,只要他们还在这里,无论未来有多少未知,有多少考验,总有办法找到平衡,找到守护的方式。

就像这满泽的花,无论经历过多少血色与黑暗,总能在下一个春天,绽放出最温柔的光芒。

夜色渐深,木屋的灯亮了起来,温暖的光晕透过窗户,落在守忆树的花上,像给它们镀上了一层金边。远处的阴阳眼入口,镇魂阵的红光还在稳定地闪烁,与守忆树的绿光、两生花的金绿光交织,在乱葬泽的上空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安宁与生机。

而在屏障的边缘,乱葬泽深处的迷雾里,一点微弱的银光正在缓缓亮起,像颗刚发芽的种子,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悄悄等待着属于它的黎明。

故事,还在继续。

两生花在守忆树根部绽放的第三十个年头,永安镇的老人们开始说起“回魂雾”。

说是每年清明前后,乱葬泽会起一种乳白色的雾,雾里能看到逝去的人影。有人说在雾里见到了民国时的牙医,正坐在纪念馆的长椅上擦牙钻;有人说看到穿校服的姑娘在念秋潭边捡花瓣,绿裙子像沾了露水的玉兰;还有人说,雾最浓的时候,能听到守忆树的方向传来木刻的声音,“咔哒、咔哒”,像谁在打磨桃木簪。

“林先生,今天的雾里有孩子哭。”小周的儿子小宇提着竹篮来送玉兰糕,竹篮上盖着块蓝布,布角绣着朵两生花——是苏念教小周媳妇绣的。他指着乱葬泽的方向,眉头皱成个小疙瘩,“我巡逻的时候,看到雾里有个穿红肚兜的娃娃,光着脚在两生花丛里跑,一抓就变成烟了。”

林秋石正在给守忆树的枝干缠布条,防止开春的虫害。他抬头看向乱葬泽,雾气确实比往常浓,像化不开的牛奶,守忆树的轮廓在雾里若隐若现,枝桠上的两生花泛着淡淡的金绿光,像悬在半空的星子。“是‘未轮回的残魂’。”他的声音很轻,指尖的玉佩微微发烫,“阴阳眼的灵气泄出来了,让那些没走完轮回的魂魄显形了。”

苏念从木屋走出来,手里端着碗刚熬好的药汤,药香里混着两生花的清香。她的绿裙子已经换成了素色的棉衫,眼角的痣被岁月磨得浅了些,却依旧像颗红豆。“小宇说的娃娃,我昨天也见了。”她把药碗放在石桌上,碗沿的热气在雾里凝成小小的水珠,“他的脚踝上缠着银线,是灵媒的引路丝,说明不是自然显形,是被什么东西勾住了。”

小宇的眼睛瞪得溜圆:“勾魂的东西?像故事里的黑白无常吗?”

“比那厉害。”苏念的指尖划过药碗的边缘,绿痕在雾里泛着莹光,“是‘牵魂灯’。陈老先生的信里提过,民国时有个扎纸匠,能做会发光的纸灯,灯芯用的是枉死者的头发,能把残魂勾到灯里,当‘灯油’烧。”

她的话音刚落,守忆树突然轻轻摇晃,枝桠上的两生花纷纷合拢,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乱葬泽深处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有人拖着木车在雾里走,车轴转动的声音里,还混着孩童的笑声,脆生生的,却透着股说不出的阴冷。

“来了。”林秋石抓起墙角的桃木剑,剑鞘上的玉兰花穗子无风自动,“小宇,回观测站去,把所有探照灯都打开,照向两生花丛。”

小宇刚跑远,雾里就滚来一团昏黄的光。那光裹在个纸灯笼里,灯笼面画着胖娃娃抱鲤鱼,边角却已经发黑,像被烟熏过。提着灯笼的是个穿青布衫的人影,身形佝偻,手里拄着根竹杖,杖头绑着圈银线——正是灵媒的引路丝,上面沾着些细小的骨头渣,是残魂被勾走时留下的。

“扎纸匠的魂魄。”苏念的绿痕亮得刺眼,她认出了那人影手腕上的刺青——是朵枯萎的玉兰花,和零号病人鳞片的纹路一模一样,“他被零号病人的邪气染过,变成了‘阴匠’,专门勾残魂喂阴阳眼的裂缝。”

阴匠的灯笼照过两生花丛,那些合拢的花瓣突然剧烈颤抖,像是在恐惧。花丛里,几个透明的孩童身影被灯笼的光吸住,脚踝上的银线越收越紧,眼看就要被拖进灯笼里。守忆树的枝桠突然垂下,像只大手,将孩童的身影护在底下,金绿色的光芒从叶片间渗出,挡住了灯笼的黄光。

“碍事。”阴匠的声音像砂纸磨木头,他抬起竹杖,杖头的银线突然炸开,化作无数根细针,朝着守忆树射去。银针扎进树皮的地方,立刻冒出黑色的烟雾,两生花的花瓣纷纷掉落,像被冰雹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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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林秋石的桃木剑劈出一道红光,将银针尽数斩断。红光落在阴匠身上,他的青布衫瞬间燃起绿火,发出“滋滋”的声响,露出底下干枯的骨架——原来不是活人,是扎纸匠用自己的骨头和纸糊的“替身”。

阴匠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灯笼突然炸开,化作无数个小火球,朝着孩童的身影飞去。苏念的绿痕爆发绿光,在守忆树周围形成一道屏障,火球撞在屏障上,发出“噼啪”的脆响,却没能伤到里面的残魂。

“阴阳眼的裂缝在扩大。”苏念的声音带着凝重,她能感觉到地下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镇魂阵的红光正在闪烁,像心跳不稳的脉搏,“阴匠勾残魂不是为了烧灯油,是要用它们的怨气填裂缝,让裂缝撑得更大。”

观测站的探照灯突然亮起,十几道光柱刺破浓雾,照在两生花丛里。被光柱照到的小火球纷纷熄灭,露出里面黑色的纸灰,被风吹散在雾里。阴匠的骨架在光柱中剧烈颤抖,竹杖上的银线开始融化,显然怕极了阳间的光线。

“他在怕光。”林秋石的桃木剑指向阴匠,红光与探照灯的光柱交织,形成一张巨大的网,将阴匠死死困在中央,“苏念,用界灵血引两生花的灵气,净化他的骨架!”

苏念立刻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守忆树的根部。界灵血顺着树根蔓延,与两生花的金绿色光芒融合,化作一道光流,顺着树干爬上枝桠,然后猛地炸开,像场金色的雨,落在阴匠的骨架上。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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