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团长气短,闭了闭眼,“是,一天是我的兵,一辈子都是我的兵,说吧,要啥?”
郝矿长不哭了,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笑着靠到了椅背上,“听说,你正为你手底下快退役的兵去哪儿犯愁呢?你说巧不?我这儿正好需要人啊!”
于团长眼睛一眯,“你要啥?”
郝矿长笑着道:“这话说的,好像利益交换似的,咋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呢?我是那人么?我矿上的木仓有些老旧,得换新的。”
于团长怒了,“老郝,你别太过份了,你们矿上保卫科可不归军部管,是地方武装部的事儿,这事你得找老金。”
“呀,是吗?我不知道啊,那算了,我刚刚想了想,我这边还可以克服,那个老于啊,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这样吧。”
“别别,老郝,等一下,你看看这事儿闹的,都一家人,分什么你我啊,这事儿我应了,我这就去想办法。”
郝矿长笑咪咪地点头,“啊,应了?那行吧,你去忙吧,我这边也有点事儿,明天再聊。”
放下电话,郝矿长冷哼,“小滑头!跟我斗”
于团长气的把电话摔了,“老狐狸,成天算计我!”
席北战出了矿长办公室直奔门卫室,将七条狗拉了出去。
老高不放心想跟着,席北战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训练方法是机密。”
老高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手捂胸口点着席北战,“你给老子滚蛋!”
席北战点点头,牵着狗走了。
直到晚上快下班了,席北战才把狗送回来,老高瞅瞅这个看看那个,老觉得不太对劲儿,可哪不对又说不上来,只能先这样了。
另一边的罗钰又听了一下午的八卦,离开前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席北战回来时身上的冷气还没消,看着难以接近。
“你这是咋了?”
席北战很快注意到身上的不对,闭了闭眼,再睁眼时身上的冷气完全消融,像是没有发生一样。
罗钰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睛,席北战好笑地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没事儿,别乱揉,眼睛都揉红了。”
罗钰笑着凑近席北战,看四下无人,挽上了席北战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