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宜清冷笑一声,都有些懒得说教褚遂良了。
但褚遂良却嘴角上扬,然后立刻道:“哎哎,岳丈此言差矣,小婿其实也仅是知道此行前往天竺山高路远,比较危险。”
“故而想在离开前,为咱们王家多留一位子嗣而已。”
“再说了,小婿与若君新婚燕尔,岳丈总不能让小婿刚过了洞房花烛夜,就抛下若君独自离开吧?”
褚遂良总有自己的理由,对于他的性格,王宜清其实早就看透了。
所以听他如此说,王宜清也这才没好气道:“你快闭嘴吧,你以为谁都与你一样?”
“行了行了,过去的事,老夫也不想再提了,总归老夫麾下的王家旧部,最近已经联络的差不多了。”
“你回头与许敬宗那小子说说,这一两日,你们就赶紧出发吧。”
“温柔乡是英雄冢,你可莫要让老夫失望。”
王宜清如今最想干的事就是造反,除了这事,其他的他都没有兴趣。
故而见这老家伙态度如此坚决,褚遂良也立即应下道:“行,没问题,那小婿明日与许敬宗说说,后日一早,我们两人就启程出发?”
“嗯,这才对嘛,干大事就要有干大事的样子,只要咱们的宏图霸业成了,以后有的是享受的时间。”
王宜清满意嗯了声,又与褚遂良简单闲聊了会,等到闲聊过后,他就让褚遂良离开了。
而褚遂良,也在第二日上午,就去找了许敬宗,将王宜清想让许敬宗前往洛阳,联系大隋那些异姓王的事,对许敬宗说了下。
说完才又继续道:“延族兄啊,此番前往洛阳,你可务必要小心,千万莫要被朝廷发现了。”
“咱们宁可慢一些,也要稳妥一点,延族兄明白吗?”
褚遂良担心许敬宗莽撞,但许敬宗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淡淡道:“放心吧登善贤弟,造反叛乱这可是杀头掉脑袋的买卖,你不说为兄也清楚怎么做。”
“倒是你自己,一个人前往天竺,多少还是要注意安全。”
“毕竟那里可不比咱们大隋,据说好像挺乱。”
许敬宗其实也就是这样一说而已,甚至他心里,其实还巴不得褚遂良这厮死在天竺呢,因为他现在对这家伙,是越来越反感了。
而褚遂良,听许敬宗如此说,也顿时大笑道:“哈哈哈,小弟的安全,延族兄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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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杨铭那个昏君知道,舍弃了我褚遂良,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如今心愿还没达成,小弟又怎会轻易送命?”
“如此咱们就这样说定了,明日一早,咱们一起出发?”
“嗯,那就明日一早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