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江彦君从后头匆匆跑上来,见到陆启霖就喊,“陆兄,幸亏学了你,我这次答得可好了,名次一定能好些!”
说完,才见楚博源站在前头,似乎正在与陆启霖放什么狠话。
当即就瞪着对方道,“你又在这大放厥词?长得跟女子似的,纠缠起人来也跟女子似的,一点都不敞亮。”
说着,更是伸手指着楚博源道,“我一见你,就觉得你这人尖酸刻薄,即便是长得好,也没有状元之才,这一次定,定。。。。。。”
江彦君心善明理,也看过楚博源的会试文章,心中认可对方的才学远在自己之上,便也说不出什么违心之话,只道,“最多就是个探花,不枉你这张脸!”
楚博源怒极冷笑,拂袖离去。
江彦君翻了个白眼,“便宜他了!”
他朝陆启霖笑嘻嘻道,“我这咒话,他约莫气得不轻。嗐,其实探花也挺好的,我这辈子就是想,都没戏呢!”
陆启霖笑道,“江兄口才见长,这次若得了好名次,得要请客才是。”
“自然,便是没得,我也要请你们兄弟二人呢。”
两人一边说一边等,这才等来了陆启文和白景时以及常鸿几人。
白景时和常鸿的名字落在后头,是以陆启文等他们耽搁了些功夫。
几人汇合,笑语晏晏往回走。
终于考完了,即便是心中忐忑,众人也都没说什么丧气话,只要没犯大错,那么他们都是板上钉钉的进士与同进士,排名有区别。
好在,不用继续科考了。
“今日家母准备了锅子,就咱们几个,一起涮点羊肉,喝点?”
回了马车,陆启文发出邀约。
白景时和常鸿不客气,立刻应了,“好啊,锅子好吃。”
江彦君眨巴着眼,“我也能去啊?你们一家人聚的话。。。。。。”
白景时就笑,“江兄,你我都是友人,你不去,我怎么去?”
“哈哈哈,那我就厚着脸皮啦。”
众人说说笑笑,又说起了锅子,常鸿问,“启霖,今日这锅子的蘸料,还得你帮我调,梅花几次在家做的,菜一样,味儿就是不如你调的。”
陆启霖大笑,“姐夫,那调料是自己混着搅搅就成,你许是跟我一个口味的,这才觉得我调的好吃。”
“好。”
白景时又问,“启霖,这回殿试都考完了,云来楼和玉容坊的安排,你可有什么安排,银钱上若有需要,与我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