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些东西早已注定。”
“那便是宿命,不可逆转之宿命!”
“当未来发生在过去之前,你又要怎样去改变这一切呢?”
……
火阳决定潜入韩家,去了解事情的真相。
如果韩屯真的要被变成什么邪恶仪式的祭品,那么韩家人对他的高待遇应该就是仪式要求之一,这种东西规格是很严密的。
火阳身为他的朋友,可能也会被少许的“中待遇”的范围波及,好好利用这一点,他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很多事。
火阳不是热血漫画中那些逮着就干的白痴,在去的路上,他打开了魔法书,联系院长。
“阳仔,有啥事哦?”院长带着一口地方方言,好在其基本大意还是可以听懂的:“都老晚了。”
“是这样的……”火阳进述一番,并在过程中总结出了结论:“我怀疑这是一种邪恶古老的仪式,可能会把异世界的邪魔给召唤过来。”
对面的院长听到一半时就进入了某个诡异的沉默状态,听他说完后,过了半响才缓缓开口道:“你可别跟着瞎掺和了!那老邪乎的召唤阵是韩家能整明白的?早八百年就被老祖宗们连锅端了!他家那点糟烂事儿跟你有个毛关系?麻溜回去躺被窝里去,阳仔。”
言罢,通迅挂断,挂的很快,很仓促,仿佛是在逃避着什么。
火阳皱眉,觉得院长有哪里不对。
……院长室。
苍颜白发的老人坐在红杉木制的坐椅上,各类魔法用具摆放整齐的桌子对面,是一个全身笼罩在白袍中,只能从帽兜下露出的半张脸判断出性别的男人。
“他是谁?学生?”白袍男子问,他身着的白袍并非是从上到下皆为一个颜色的纯白,而是在胸口部位纹绣上了淡金色扭曲错乱的时表,而且那还是被拆开的零件,散落在上。
如同是在喻示着什么。
“那小伙儿天生是块好料,用不了几年就能从零窜到第四级。”院长回答道,并加重了“是块好料”这四个字,语气中有些哀求。
哀求白袍男人放过他的学生。
“但终归只是一个三级,有些东西仅仅是提前一步接触就是罪!”白袍人道:“那个韩家此事事了之后,若无意外,因果循环了,同样也要绝灭!”
“咋这么狠呢?!”院长拍案怒吼。
“葛费!”白袍人冷冷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安逸的生活让你忘记了吗?你忘记了我们所承担的一切了吗?你忘记了这个悬吊在深渊边缘,这个支离破碎的,摇摇欲坠的世界了吗!?”
他愤恨的一拳头击打在墙壁上,石片崩裂,溅飞,以体质懦弱闻名的法师拳头上却不见丝毫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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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学生算是什么?一个家族又能算什么?为了将那种东西掩埋住,破灭一国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