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辰可以想象,回京后盯着他的势力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堂上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都是面面相觑,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要造神。
但有一点明确,那就是,他们家的总旗又要搞事了。
苏丘府衙,二堂。
一向任事勤勉的郝知府,难得坐在主位上走了神。
“大人,大人……”
书吏连唤数声,才将他从走神中唤醒。
“大人,葛贤的案子该审了,您看是?”
“葛贤?”郝知府恍若初醒,想也没想摆手道,“对,葛贤,那个为民出头的义士,放了吧,放了。”
“啊,不可啊!”那书吏慌忙拦住道,“大人,万万不可啊,哪位还盯着呢。”
郝刚锋闻言,脸色变得极为严肃:
“盯着?谁盯着,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葛壮士只是路见不平一声吼,是他织造衙门东西破了,不经用,被这一吼震碎了,还要讹人吗?放了,放了。”
一见郝知府露出这样公正无私的脸色,那名书吏便是再想劝,都只能全部咽了回去。
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处事公正又不懂逢迎的上司做事,省心。
但也没什么前途可言,更重要的是没有油水。
书吏只能默默下去传话放人。
书吏刚走,便有门子匆匆来报:
“老爷,大老爷,有京城的信送来,要您务必亲启。”
“信?”郝刚锋一愣,“拿来。”
他在京城没什么熟人,突然有来自京城的信,着实有些令他意外中又有些好奇。
只是他刚去取出信件展开,想要看看落款是谁时,赫然便见到宣纸上面只写着一句话:
唐辰弑君!!!
郝刚锋霍然惊站而起。
陡然怒瞪向门子,喝问道:“人呢?”
门子被问的懵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