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这是强词夺理!边境如今明明。。。”
“边境如今是假的!”
“是庆王需要时间打造他的刀,喂养他的马,才弄出来的假象!”
他目光扫过其他几个噤若寒蝉的言官。
“诸位大人若觉得本王陈兵边境是错,那便拿出更好的法子,既能削藩除患,又能保境安民。”
“若拿不出,就闭嘴!”
王琛气得浑身发抖。
“你。。。太子殿下!你。。。你如此专横跋扈,岂是储君所为!”
秦夜不再看他,对乾帝道。
“父皇,京营事务繁忙,儿臣告退。”
说完,竟是不再理会御书房内众人,转身便走。
乾帝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又看看地上气得快晕过去的王琛,重重叹了口气。
“都退下吧!”
秦夜走出御书房,寒风扑面而来,让他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些。
他知道刚才有些冲动。
但面对那些只知道空谈、却对迫在眉睫的危险视而不见的人,他很难保持心平气和。
“殿下。”陆炳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侧。
“说。”
“查到了,王琛的儿子,在江南担任盐道转运副使,与庆王府名下的几家商号,有过几笔不清不楚的买卖,数额不小。”
秦夜脚步一顿,眼中寒光一闪。
“还有呢?”
“另外几个跳得厉害的言官,家中子侄或门生,也多与庆王封地的商路有些关联。”
“虽无直接证据表明他们被收买,但。。。利益牵扯,难免为其张目。”
闻言,秦夜语气森然,“把这些东西,想办法无意中漏给那几个还算清廉的御史。”
“是。”
陆炳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