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阳,四川,就有不少战象,估计是用于运输粮草”
“毕竟,战象这玩意,打仗确实是不行”
“但是,搞运输后勤,确实是一把好手,粮草,火炮,都能随便驮运”
、、、
说着说着,孙老贼的脸色,也没有嘲讽之色,变的沉闷,索然无味了。
是啊,他哪里有资格,去嘲讽这帮女真鞑子啊。
他堂堂一个大明秦王,权势滔天的权臣,最后变成了一条流浪狗,比谁都惨淡啊。
如今,西南的朱家贼,又翻身了,势力更大更强悍。
他妈的,这不就是明摆着,在嘲讽自己这个秦王,是窝囊废物嘛。
干啥啥不行,逃跑第一名,直接败掉了整个西南朝廷,丢人至极啊。
“哎”
这时,喝了一口参茶的洪老狗,深叹一口气,把茶缸交给朱应升。
“好了,好了”
“多说无益,那都过去了”
“咱们现在啊,要想活下去,只能精诚合作了”
“吵的越多,争的越多,咱们就死的越快,死无完尸啊”
“义王啊,你是曾经的秦王”
“阿思哈大人,你是女真人,正黄旗的”
“老夫呢,呵呵,也是降臣降将一个,呵呵”
、、、
老狐狸洪老狗,说到这里,就闭上嘴巴子,苍白的脸色,更显的凄惨凄凉。
当然了,旁边的两个大佬,听到这些话,也都闭上了臭嘴。
是的,洪老狗几句话,就点出了众人的死穴啊。
一个个都是反贼,汉贼,满蒙狗鞑子,都是明贼的必杀对象,砍头剁首。
“洪经略”
“你说吧,这个仗,该怎么办?”
脸色难看至极的阿思哈,率先表态了,想听一听洪老狗的建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