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悲惨呼救,但此刻佛朗机人自身都难保,又怎么会来理会根本就没有当作人的昆仑奴。
“这怎么都不带激烈反抗的?”
打了半天,惨叫听到了不少,被炮火炸到飞起的小火人也隐隐乍现,但就是不见对面组织起有规模的反击,给朱厚照都打无趣了。
虽然是夜袭,但他们也不敢贸然进入堡垒。
而且作为堡垒反进攻的防备措施不应该这么差劲呀,朱厚照想不明白。
一路走来,大大小小他也干掉了许多个重新在西洋开辟据点的佛郎机势力,至今也没见过这么差劲的呀。
而且这里的格局还明显要比其它被他拔掉的地方要大上许多。
一点都不科学!
“人不可貌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上去很大可能不好对付的据点,实际上才是真正‘面团捏’的。”
见确实没有什么抵抗力度,很快便安排人手将场面控制住的朱厚照感叹。
这年头打仗越来越轻松了,快乐都要没有了。
走进堡垒,一片昏暗与压抑。
海军将士们很快便将若昂·戈麦斯带到了朱厚照面前。
“你是这里的主事?”
朱厚照带着一口地道大明口音的佛郎机语询问道。
“是,我是此处的主理人若昂,敢问您是?”
若昂低着头,脸色有些惨白。
今天黑白大战队快乐没有感受到,以后可能还永远都起飞不了了,甚至可能就此成为阶下囚丢掉性命,简直糟糕透顶。
但一个优秀的探险家最珍贵的品德是什么?
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放弃求生的可能。
哪怕他日后可能会从爷们儿变成“同”姐们儿,他也不想死。
那不是还有万一嘛。
“比起你们所谓的十字东征军,你真的太差劲了,朕从没见过这么烂的武装力量。”
朱厚照摇摇头,满满的鄙视毫不掩饰。
“十字东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