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衣物被粗暴地撕扯,发出“刺啦”的破裂声,任何反抗招来的都是更凶狠的耳光或拳脚。
坦比兴奋地回过头,对站在稍远处的韩星河喊道:“诺亚!快!你先挑一个!我们帮你按着,让你先爽!”
韩星河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拳头在身侧握得指节发白。
“不…不用了!坦比大哥,你们先来!我…我好像有点喝多了,肚子不舒服!”
坦比嗤笑一声,也没强求,转身就加入了那场暴行。
“妈的,那你没口福了!兄弟们,别客气!轮流上!”
“接力!换一个!”
“快!这个归我了!”
“给老子趴好!jh!”
“臭bz!叫大声点!”
“……”
污言秽语夹杂着女子的哭泣、求饶和男人的淫笑、喘息,充斥了整个角落,并且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很快,大厅里其他的女性,包括科顿和格罗西的妻子,也如同商品一样被不同的男人拉扯、交换、虐待。
而科顿和格罗西本人,不仅没有丝毫阻止或怜惜,反而在一旁喝酒助兴,甚至亲自参与其中,将自己的妻子推给他人。
韩星河无法再看下去,几乎是逃离一般,挤开那些陷入疯狂的人群,踉跄地冲出了令人窒息的房屋,来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冰冷的夜风瞬间灌入他的肺腑,驱散了些许屋内的污浊之气。
院子里相对安静,只有屋内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靡靡之音,如同地狱的回响。
一场针对人性与尊严的战争,正在以最丑陋的方式上演。
韩星河孤独地站在院子里,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脸上再无半点伪装,只剩下冰冷的愤怒和深沉的悲哀。
那些在东方故土或许被家人视为珍宝的女子,在这里却被如同牲畜般对待,而其中一些人,甚至是因为同胞的欺骗和出卖才落入如此境地。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或许,真正让外人轻视的,并不完全是种族的不同,而是部分人自轻自贱、丧失骨气,使得他人的欺凌变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