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青竹说你遇上了大麻烦,需要借助郑家的力量来抗衡卢氏,这里没有外人,你可以细细的说,究竟需要郑家提供怎样的帮助?”
郑观音的脸色变得郑重起来,显然并非是随口一问,而是做好了真正介入这场纷争的打算,实打实的为闺女和女婿谋划做准备!
柳叶放下茶杯,洒然一笑。
“岳母大人愿意搬过来帮我,这份心意,小婿已经铭记在心。”
“实际上这些年下来,荥阳郑氏在明理暗里已经帮了我留下不少的忙!”
郑观音沉吟片刻,刚刚端起茶杯,又轻轻的放了下来。
“你们对你们的那位大舅还是不够了解,他虽然是个很护犊子的人,但相比于家族利益而言,再重要的晚辈都要靠边站。”
“如果没有人跟他实打实的说明白,他怕是会一直装糊涂!”
“毕竟没有哪一个家族,愿意平白无故的跟卢氏起正面冲突。”
她的目光再次扫过三人。
“这样吧,等过两日,为娘照料好你们的两个妹子,由我带着你们三个。。。当然,还有小囡囡。。。”
郑观音看着李青竹怀里正在呼呼大睡的小囡囡,心都快化了,越是如此,她心中的信念也就越坚决。
“咱们一起去一趟荥阳郑氏在长安城的府邸!”
“除了见一见你们那位大舅之外,还要去拜访一下太夫人,我也该回娘家好好看一看。”
。。。
长安城外,一座低调却占地面积极大的庄园之中,气氛有些压抑。
郑善果好歹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由于在朝廷有一个金紫光禄大夫的职位,便把家业都交给了儿子,让儿子专心经营荥阳。
一大部分族人,都搬迁到了长安城,包括了他的母亲沛国太夫人。
郑善果从母亲的房里退出来,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去准备一些易消化的餐食,无论老夫人吃不吃,花样多一些!”
“算了,老夫亲自去厨房盯着!”
交代完手在大门口的管家之后,郑善果摇头叹息着,朝厨房走去。
老太太今年七十多岁了,身子骨本来还算硬朗,可最近却病恹恹的,经常坐在屋子里对着窗外出神,动不动就一整天都不吃饭。
等饭菜全都做好之后,郑善果端着饭菜回到母亲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