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来了。
“那你不叫我?要是不小心被他们宰了,我们老杜家可要绝后了!”
“你睡得跟死猪似的,打鼾声快把房顶给掀了!”我扯了扯他袖子,“走了,等会有好戏看!”
……
当我和杜清远勾肩搭背走进训练场时,整个校场瞬间安静。
陆明川正在练剑,惊得差点劈到自己脚。
“见鬼了……”他小跑过来,压低声音,“你们前几天还恨不得捅死对方,今天怎么就……”
杜清远一把搂住我脖子,“这是我亲姐夫!对吧姐夫哥?”
我甩开他的胳膊:“滚远点,你脸上的墨汁蹭我衣服上了。”
几个密字科的人远远盯着我们,眼神活像见了鬼。
昨天来偷腰牌的两人躲在人群最后面,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杨总教习的胡子翘得老高:“江税吏,看来禁闭让你学会了团结同僚?”
我咧嘴一笑:“是啊,尤其是发现某些人连偷东西都要留纪念的毛病。”
说着故意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瞄了两名密字科一眼,两人脸上笑容顿时僵硬。
……
“列队!”
镇武堂大门打开,项风的声音如刀劈进校场。
他身后十八名黑甲税吏雁翅排开,带出一股肃杀之气。
杨教习迎上去,“项大人,这是?”
“奉赵监正令,即刻检查所有人腰牌!”项风拇指一顶刀镡,“昨夜有税吏腰牌失窃,疑似不死宗余孽所为。”
场内众人哗然。
前晚之事,消息并未传开,今日公开承认在镇武堂内混入不死宗余孽,这件事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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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总教习的胡子猛地一抖:“项大人,这里是镇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