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彪停下脚步,拎着军棍,一步步向他走去,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
那管队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怎么?想造反?”
白彪的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我……”
那管队气势一弱。
就在此时,秦烈从高台上走了下来。
他没有看那管队,而是对白彪开了口。
“把他拉出来。”
白彪一把抓住那管队的衣领,将他从队列里拖了出来,扔在秦烈脚下。
“不服?”
秦烈低头看着他。
那管队梗着脖子:“这般操练,与送死何异?我不服!”
“好。”
秦烈点了点头。
他忽然提高了声音,对着整个校场喊道:“还有谁不服的,都站出来!”
人群中一阵骚动,又有十几个刺头,犹犹豫豫地走了出来。
他们都是在原先屯堡里有些地位,或者自诩勇武过人的老兵油子。
秦烈看着这十几个人,脸上非但没有怒气,反而露出了笑容。
“很好,有胆色。”
他指着那排木人靶。
“你们,不用负重跑,直接去劈砍。
一人一百刀,只要你们能在半炷香内完成,并且刀刀都能在靶子上留下超过三寸的痕迹,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
“而且,我保你们官升一级,顿顿有肉!”
那十几人闻言,都是一愣,随即大喜。
不就是劈靶子吗?这有何难?
“此话当真?”
最先挑事的那名管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