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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瑜也没把这点事儿放心里,他相信这么点小事,娘子解决起来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么?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忙!
谢明澹虽然是李瑜举荐的人,他还在刑部大牢住了一个月,可他与李瑜却也只有三面之缘。
第一面是刚入狱那天,第二面是首次被审讯的时候,第三面则是还他清白放他出狱的时候。
都察院的人他见得最多,甚至左都御史元仪还想将他带去都察院,为什么带他走他也不知道。
总之,绝对没好事儿。
可是李瑜不仅不给他面子,甚至连面儿都没露。
谢明澹就这么平平安安地,在刑部度过了一个月,连刑罚都没受过,这虽然是好事可他也很是不安。
他这些日子胆颤心惊的,生怕李瑜要拉拢他搞党争。
他在接受拉拢和严词拒绝之间,犹犹豫豫了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若是接受拉拢,岂非枉读圣贤书了?
可若是严辞拒绝的话,自己岂非太过忘恩负义?
毕竟人家不仅保全自己不受伤害,甚至还在陛下面前举荐了自己。
可是直到他上任这天,李瑜别说是拉拢他什么的了,甚至都没有在私下里找他说过一句话。
离开京城有了两百里地了,谢明澹这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
“不愧是王公看上的学生啊……”
这大公无私的性子,简直就和王公当年一模一样。
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刑部。
李瑜当然知道谢明澹咋想的,可他清楚明白地知道,在帝王手握大权的时候搞党争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最大的依仗不是自己的能力,而是已经去世多年的老师,还有自己正直无私的好名声。
老崔他们不信自己的好名声无所谓,只要皇帝还有一些关键的大臣信,那就是已经是无形的党派了。
这党派没有具体的人,只在大家的心里。
吴景诚匆匆从门外而来:“听说潘怀民给你递了三回拜帖你不见,如今拜帖都递到我家来了。”
好几次,潘怀民还想在进宫的必经之路堵他。
跟狗皮膏药似的!
李瑜轻轻叹了口气,既然他要见自己那就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