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现在最担心的是军心。”
“司隶一战我大军败的太惨,本来还想牛金能守住虎牢关一段时间,我们也好从容调兵调粮,可虎牢关几日便已失守。”
“汉军马上要兵临陈留城下!”
“本王还需要郑敝这样的将领来为本王守城,军心还要通过这些中层军将来为我们安抚。”
“如此才能完成陛下所交待的四十日之期!”
“如不然,一旦这些将军、校尉不想为我大梁效力,那军心离散,后果不堪设想!”
胡遵说道。
“可留着郑敝这种人在军中早晚会是祸害,还是早除为妙!”
司马孚听着胡遵之言思索再三,最后还是说道。
“战后我会处置此人,可不是现在,现在不能动他!”
“你有所不知!”
“这郑敝在洛阳之时,徐州军、汝南军陈应、李绪等人怀有二心,这个人是第一个投效于我表明听从本王战令之人。”
“现在很多人都在看着,我要杀了郑敝多有寡恩之意。”
“现在杀不得!”
胡遵起身说道。
“即色大王心中已有定数,即是现在不处置此人,那也不能如此放纵于他。”
“要敲打,不然会有更多的军将效仿!”
说着胡遵就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司马孚住处。
出门之时正好看到几个今日城外截粮的梁军军将正在兴高采烈的向着司马孚官署走来。
郑敝就在其中。
胡遵摇了摇头喃喃说道。
“大梁精锐尽失,没希望了!”
他声音很小,小到只有自己能够听见。
随之上车对着马夫亲兵说道。
“从另一条路回去。”
少时,数名部将走入司马孚官署,郑敝率先对着司马孚一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