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地方都有牙印,吻痕。
田青文总感觉对方是故意的,就像是在告诉她,你是专属于我的。。。
女人?
好像不大恰当。
田青文心思深沉,自小养成的察言观色的习惯让她十分敏感。
总是感觉陈钰轻薄她的时候眼神怪怪的,有时候甚至不像是在看人,具体是在看什么,她不清楚。
若是寻常父亲,得知自家未出嫁的女儿被男子轻薄,必定义愤填膺。
但田归农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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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娇羞不已的田青文,他微笑道:“既如此,他应该是中意你的,你的相貌,身段,家世,远胜过他身旁的灵姑娘,男人嘛,都好色,你觉得他比你曹师哥,陶家小子如何?”
“他们俩哪里比得上陈哥哥。”
田青文咯咯娇笑,但见父亲的眼神逐渐严肃,连忙止住笑声:“爹爹,你有什么吩咐就直说吧。”
田归农点了点头,凝视着女儿,宛若凝视着一件货物。
沉声道:“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将他迷的神魂颠倒,不求对你言听计从,那不现实,但也要让他喜欢你,离不开你。”
田青文惊讶的看了眼父亲,没想到他竟能将勾引说的这般直白。
红着脸扭捏道:“可是。。。女儿不会呀。”
她便是再有心机,也是个待字闺中的处子,许多东西不是说干骚就能解决的。
田归农嘴角微微勾起:“等靠了岸,我派人去附近城镇的青楼挑几个会伺候男人的,让她们传授你技巧。”
田青文娇嗔了一声。
心中却在冷笑,真是好爹爹,让自家女儿跟妓女学。
“青文,你不清楚,近些年为父在江湖上的处境愈发艰难了,早有隐退江湖之意,但咱们若是就这般孑然一身的走了,以后吃什么喝什么,百年之后,子子孙孙出去讨饭么。”
田归农神情复杂,咬牙切齿道:“苗人凤一直想杀了我,好哇,叫他来啊,只要你能把握住这陈大夫,杀个苗人凤不是轻轻松松!”
再度看向田青文,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好女儿,天龙门的兴衰,如今皆系于你一人身上。”
。。。。。。
夜色渐深。
陈钰刚从程灵素那里回来。
阿琪同水匪交战的时候受了些外伤,程灵素心地善良,替她处理了伤口。